第十五章 高階天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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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位高階天空眼窩微陷，眼睛漆黑有神，此刻看向艾雪，道：“你，可是來自貝爾瑪爾公國？”
“是的，大人。”艾雪行了個魔法師的禮節，道，“我想，我們或許可以談談。”
“一位這麽年輕的元素師，確實可以與我談談。”這位高階天空點了點頭，道，“我叫烏塔。”
“烏塔大人。”艾雪道，“這次戰鬥，是你的屬下引起的，如今我們各有傷亡，這件事就此結束，你看如何？”
“哼，殺了我的兄弟，還想這麽容易離開？”烏塔臉色一沈，冷聲道，“你是太年輕，還是太天真？”
“你提個條件吧。”艾雪卻不為之所動，淡淡道。
“條件？”烏塔目光掃過所有人，道，“你們冒險團的人可以走，這些人，就都留下來吧。”
“什麽？”一時間，所有的雇主都大驚失色，若是他們落在劫匪手裏，哪還有好下場？
“艾雪副團長，我可以多付您傭金，這次您可千萬不能丟下我啊！”商人傑克第一個哭喊道，在生死面前，早已沒有了身為長者的風度。
“艾雪副團長，我們也可以多付給您傭金，可千萬別答應他啊！”其他雇主也都急忙表態。
而白雪冒險團的成員卻心中微微一松，聽著雇主們哭喊聲，也不由得有著窩火。礙於冒險團的職責和信譽，他們必須保護這些雇主，但是，他們已經為這些人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了，死傷了近半的兄弟。
“別吵了！”有人忍不住怒喝道，“你們的命是命，我們兄弟的命就不是命了？你們回頭看看，那些死去的人，可都是我們的兄弟！”
“可是我們付錢了啊！”有人忍不住道。
“我呸，我們兄弟的命，就值你那一個金幣？”
“安靜！”穆丹回頭喝道。
一時間，吵鬧聲漸漸小了下來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艾雪身上，有擔憂，有悲切，有期待，也有冷漠。
楊念風平靜地看著這一切，在生死之間，人的本性頓時暴露無疑，看著所有人的表情，楊念風仿佛可以看到他們的內心。
“念風兄弟，你說，艾雪副團長會不會丟下我們？”卡特小聲問道。
“不會。”楊念風看了艾雪一眼，她的氣息很平穩，絲毫沒有受到眼下形勢的影響，“我想，什麽事該做，什麽事不該做，她身為副團長，肯定有自己的準則。”
“你就這麽相信她？”卡特驚訝道。
“不是相信她，我是相信自己。”楊念風道，“我相信自己的眼睛，也相信自己的判斷。”
“唔，聽起來好像挺厲害。”卡特打量著楊念風，仿佛第一次認識他一般，道，“如果真的如你所說的話，我相信對於她來說，這是一個明智的選擇。”
“為什麽這麽說？”楊念風疑惑道。
“你看下去就知道了。”卡特神秘兮兮地道。
“……”
艾雪一笑，道：“這我就奇怪了，殺你們屬下的人是我白雪冒險團，這些雇主可是無辜的人，剛才沒有一個動手，為何你偏偏要留下他們，反而放我們走？”
“自然是為了財富。”烏塔道，“我的兄弟死了，但是他們的家人還需要過日子，如果放你們所有人都離去，這筆錢不是得我自己付了？”
“那他們就沒有家人嗎？”艾雪道。
“哼，素不相識，又與我何幹？”烏塔冷聲道，“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，是走是留，盡快決定吧。”
“烏塔大人，你看這樣如何？”艾雪沈吟了一下，道，“我們願意付出這次傭金的一半，一千金幣，我想，這麽多金幣足夠你給他們的親人交代了。”
“一千金幣，連老三一個人都不夠，還想打發我們所有人？”之前的大漢忍不住道。
“看來，你已經決定好了。”烏塔看向艾雪，高階天空的強大氣勢隱隱散發著，道，“雖然你是進階的元素師，但畢竟只是中階大地，我烏塔雖然只是普通劍士，卻早已是高階天空，你真的以為，你能從我手上走脫？”
“無論如何，我白雪冒險團的聲譽，是我姐姐好不容易積累下來的，不能在我手中壞掉。”艾雪搖了搖頭，看向烏塔，道，“那就讓我見識見識高階天空的厲害吧。”
這一刻，看上去柔弱的白裙少女，竟然燃起沖天的鬥志！
“副團長！”穆丹大驚，道，“你不能去啊，你不是他對手的！”
“副團長大人……”冒險團所有人都心急如焚，看向前方那白裙少女，目光中有擔心，也有敬意。
就連所有雇主都睜大了眼，看向那個看似柔弱的少女。他們不敢想像，是什麽樣的勇氣，讓她以中階大地的身份挑戰高階天空！
一個只能大地稱王，一個卻可以飛上天空，簡直天生就立於不敗之地，這如何戰鬥？
“哈哈！”烏塔一聲大笑，道，“現在的年輕人，都這麽自大嗎？”
“你們退後。”艾雪道，手中法杖橫在胸前，那支漂亮的銀白法杖，隱隱散發著柔和聖潔的白色光芒。
冒險團的初階成員和雇主們都不敢大意，連忙朝後退去，遠離艾雪。而那位高階天空身後，所有劫匪也不斷後退，給兩人留下足夠的場地。
冒險團前方，穆丹一咬牙，道：“艾雪，我願與你並肩作戰！”
“副團長，還有我！”諾亞也上前道。
那名為伽倫的隊長戰死，此刻白雪冒險團，也就剩下這三個中階大地了，也只有他們才能勉強抵擋一下高階天空。
“你們？連進階職業都不是，螞蟻一樣的東西，也敢挑戰我？”烏塔冷聲道，“也罷，我是高階天空，當著這麽多人的面，也拉不下臉動用我的劍，便空手陪你們玩玩吧。”
艾雪沒有多說什麽，法杖揮舞，輕聲道：“光電鰻！”
五個光球一字排開，艾雪看向烏塔，道：“小心了！去！”
穆丹和諾亞相視一眼，穆丹點了點頭，沖上前兩步，猛然躍起，手中巨劍高高舉過頭頂，燃燒著熾熱的鬥氣火焰，大喝道：“崩山擊！”
諾亞眼看著穆丹在前，借著穆丹的掩護，也上前兩步，身形微蹲，長刀收於腰間，正是中階劍技——拔刀斬。
“哼！”烏塔一聲冷哼，背負著左手，只伸出右手，輕輕往前一推，一道淡淡的土黃色鬥氣墻壁便迎面而來。
“噗噗噗噗噗！”
五個光電鰻光團撞在鬥氣墻壁上，只是微微爆炸起一團光芒，便通通熄滅了。之前禿頭男子盡全力抵擋的光電鰻，對烏塔來說卻如此脆弱，由此可見中階大地與高階天空的差距。
穆丹的崩山擊隨後而來，火焰熊熊的巨劍狠狠劈在鬥氣墻壁上，雖然劈散了部分，但穆丹也被鬥氣墻壁撞擊，倒飛而回，連手中的巨劍也被震飛。他噴出一口鮮血，摔倒在地，再也沒有一戰之力。
“喝！拔刀斬！”諾亞一聲大喝，手中青色長刀吸附蒙蒙青光，化作一道青色優美的圓形劍氣。
“嘶！”
青色劍氣終於撕裂那土黃色鬥氣墻壁，隱約可見那一整塊墻壁從一米多高處齊腰斷裂，接著漸漸消散。
但是那墻壁推動的風力沖擊在諾亞身上，令他臉色一白，忍不住後退了十多步才站穩了身形，只感覺一陣胸悶，大口喘氣。
烏塔站在場中，背負雙手，高階天空最基本的一招鬥氣化形，便讓兩個中階大地劍士狼狽不堪，連艾雪也不斷後退避其鋒芒。
冒險團的成員立刻出來兩人，將穆丹和諾亞扶回隊伍，一時間，場中只剩下艾雪和烏塔兩人。
“來吧，讓我看看元素師的本事。”烏塔道。
艾雪沒有說話，深吸一口氣，微微閉上了眼，接著，蒙蒙的聖潔光芒自她全身散發著，將她襯托得仿佛天使。
手中法杖揮動，艾雪口中輕聲吟唱魔法咒語，睜開眼喝道：“聖光閃耀！”
一團白色光芒飛出，“刷”地一聲便電射向烏塔，越來越大，照亮一大片空地。
“原來是純光系的元素師！”烏塔淡淡道，微微瞇起眼睛，土黃色鬥氣運轉，為他的眼睛蒙上一層薄薄的膜壁。
“嗡！”
聖光熾盛，而後炸裂，饒是烏塔早有防範，也不由得有一瞬間的失明。
“聖光箭矢！”艾雪喝道。
“咻咻咻！”
三道箭矢電射而出，飛行途中，第一道箭矢猛然大亮，不斷吸收天地間的光元素，轉眼間便漲大三倍有餘，同時速度也忽然飆升！
尖銳的聲音撕裂空氣，眨眼間便到了烏塔的面前。
感應道面前的鋒銳氣息，烏塔的臉色也微微凝重，伸出右手，天地間土黃色的光芒不斷匯聚而來，化作一個半米高的小盾。
“轟！”
光芒箭矢和土黃小盾撞擊，頓時炸裂開來，元素氣息狂暴，連大地都延伸出七八米長的裂紋。
烏塔雖然接下了這一支箭矢，但他手中的鬥氣盾牌也消耗了大半的鬥氣。
“咻！”
尖銳的氣息再次傳來，烏塔臉色一變，不得不伸出左手，又一個盾牌形成。
“轟！”第二道炸裂聲響起。
但是烏塔卻絲毫不敢放松，感受著最後一道尖銳的氣息飛來，頓時大喝一聲，手中兩塊盾牌疊加於胸前。
“轟隆隆！”
兩塊盾牌完全破碎，潔白的光芒爆發，令烏塔不由得後退數步，才穩住身形。
待光芒散去，那一片大地已經裂紋密布，中間爆炸的區域，更是有著近一米深的大坑，坑內巖石散落，見證著這一次交鋒的破壞力！
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場中兩人，他們都沒想到，那年紀輕輕的魔法少女，竟然讓高階天空的烏塔都退後了！
而且兩人造成的破壞力，也令所有人心中驚顫。那巖石大地都被破壞的裂紋密布，要是一個人站在那，恐怕也被震成一塊一塊的了！
“很好，你竟然讓我後退了！”烏塔低沈的聲音響起，道，“之前我是被動防禦，現在，你來接我一招試試。”
艾雪身上白光蒙蒙，微微喘息著，擡頭看向二十多米外的烏塔。
只見烏塔伸出右手，高高舉過頭頂，土黃色光芒在他手中凝聚，漸漸變得耀眼，壓抑的氣息彌漫方圓百米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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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烏塔大人。”艾雪道，“這次戰鬥，是你的屬下引起的，如今我們各有傷亡，這件事就此結束，你看如何？”
“哼，殺了我的兄弟，還想這麽容易離開？”烏塔臉色一沈，冷聲道，“你是太年輕，還是太天真？”
“你提個條件吧。”艾雪卻不為之所動，淡淡道。
“條件？”烏塔目光掃過所有人，道，“你們冒險團的人可以走，這些人，就都留下來吧。”
“什麽？”一時間，所有的雇主都大驚失色，若是他們落在劫匪手裏，哪還有好下場？
“艾雪副團長，我可以多付您傭金，這次您可千萬不能丟下我啊！”商人傑克第一個哭喊道，在生死面前，早已沒有了身為長者的風度。
“艾雪副團長，我們也可以多付給您傭金，可千萬別答應他啊！”其他雇主也都急忙表態。
而白雪冒險團的成員卻心中微微一松，聽著雇主們哭喊聲，也不由得有著窩火。礙於冒險團的職責和信譽，他們必須保護這些雇主，但是，他們已經為這些人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了，死傷了近半的兄弟。
“別吵了！”有人忍不住怒喝道，“你們的命是命，我們兄弟的命就不是命了？你們回頭看看，那些死去的人，可都是我們的兄弟！”
“可是我們付錢了啊！”有人忍不住道。
“我呸，我們兄弟的命，就值你那一個金幣？”
“安靜！”穆丹回頭喝道。
一時間，吵鬧聲漸漸小了下來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艾雪身上，有擔憂，有悲切，有期待，也有冷漠。
楊念風平靜地看著這一切，在生死之間，人的本性頓時暴露無疑，看著所有人的表情，楊念風仿佛可以看到他們的內心。
“念風兄弟，你說，艾雪副團長會不會丟下我們？”卡特小聲問道。
“不會。”楊念風看了艾雪一眼，她的氣息很平穩，絲毫沒有受到眼下形勢的影響，“我想，什麽事該做，什麽事不該做，她身為副團長，肯定有自己的準則。”
“你就這麽相信她？”卡特驚訝道。
“不是相信她，我是相信自己。”楊念風道，“我相信自己的眼睛，也相信自己的判斷。”
“唔，聽起來好像挺厲害。”卡特打量著楊念風，仿佛第一次認識他一般，道，“如果真的如你所說的話，我相信對於她來說，這是一個明智的選擇。”
“為什麽這麽說？”楊念風疑惑道。
“你看下去就知道了。”卡特神秘兮兮地道。
“……”
艾雪一笑，道：“這我就奇怪了，殺你們屬下的人是我白雪冒險團，這些雇主可是無辜的人，剛才沒有一個動手，為何你偏偏要留下他們，反而放我們走？”
“自然是為了財富。”烏塔道，“我的兄弟死了，但是他們的家人還需要過日子，如果放你們所有人都離去，這筆錢不是得我自己付了？”
“那他們就沒有家人嗎？”艾雪道。
“哼，素不相識，又與我何幹？”烏塔冷聲道，“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，是走是留，盡快決定吧。”
“烏塔大人，你看這樣如何？”艾雪沈吟了一下，道，“我們願意付出這次傭金的一半，一千金幣，我想，這麽多金幣足夠你給他們的親人交代了。”
“一千金幣，連老三一個人都不夠，還想打發我們所有人？”之前的大漢忍不住道。
“看來，你已經決定好了。”烏塔看向艾雪，高階天空的強大氣勢隱隱散發著，道，“雖然你是進階的元素師，但畢竟只是中階大地，我烏塔雖然只是普通劍士，卻早已是高階天空，你真的以為，你能從我手上走脫？”
“無論如何，我白雪冒險團的聲譽，是我姐姐好不容易積累下來的，不能在我手中壞掉。”艾雪搖了搖頭，看向烏塔，道，“那就讓我見識見識高階天空的厲害吧。”
這一刻，看上去柔弱的白裙少女，竟然燃起沖天的鬥志！
“副團長！”穆丹大驚，道，“你不能去啊，你不是他對手的！”
“副團長大人……”冒險團所有人都心急如焚，看向前方那白裙少女，目光中有擔心，也有敬意。
就連所有雇主都睜大了眼，看向那個看似柔弱的少女。他們不敢想像，是什麽樣的勇氣，讓她以中階大地的身份挑戰高階天空！
一個只能大地稱王，一個卻可以飛上天空，簡直天生就立於不敗之地，這如何戰鬥？
“哈哈！”烏塔一聲大笑，道，“現在的年輕人，都這麽自大嗎？”
“你們退後。”艾雪道，手中法杖橫在胸前，那支漂亮的銀白法杖，隱隱散發著柔和聖潔的白色光芒。
冒險團的初階成員和雇主們都不敢大意，連忙朝後退去，遠離艾雪。而那位高階天空身後，所有劫匪也不斷後退，給兩人留下足夠的場地。
冒險團前方，穆丹一咬牙，道：“艾雪，我願與你並肩作戰！”
“副團長，還有我！”諾亞也上前道。
那名為伽倫的隊長戰死，此刻白雪冒險團，也就剩下這三個中階大地了，也只有他們才能勉強抵擋一下高階天空。
“你們？連進階職業都不是，螞蟻一樣的東西，也敢挑戰我？”烏塔冷聲道，“也罷，我是高階天空，當著這麽多人的面，也拉不下臉動用我的劍，便空手陪你們玩玩吧。”
艾雪沒有多說什麽，法杖揮舞，輕聲道：“光電鰻！”
五個光球一字排開，艾雪看向烏塔，道：“小心了！去！”
穆丹和諾亞相視一眼，穆丹點了點頭，沖上前兩步，猛然躍起，手中巨劍高高舉過頭頂，燃燒著熾熱的鬥氣火焰，大喝道：“崩山擊！”
諾亞眼看著穆丹在前，借著穆丹的掩護，也上前兩步，身形微蹲，長刀收於腰間，正是中階劍技——拔刀斬。
“哼！”烏塔一聲冷哼，背負著左手，只伸出右手，輕輕往前一推，一道淡淡的土黃色鬥氣墻壁便迎面而來。
“噗噗噗噗噗！”
五個光電鰻光團撞在鬥氣墻壁上，只是微微爆炸起一團光芒，便通通熄滅了。之前禿頭男子盡全力抵擋的光電鰻，對烏塔來說卻如此脆弱，由此可見中階大地與高階天空的差距。
穆丹的崩山擊隨後而來，火焰熊熊的巨劍狠狠劈在鬥氣墻壁上，雖然劈散了部分，但穆丹也被鬥氣墻壁撞擊，倒飛而回，連手中的巨劍也被震飛。他噴出一口鮮血，摔倒在地，再也沒有一戰之力。
“喝！拔刀斬！”諾亞一聲大喝，手中青色長刀吸附蒙蒙青光，化作一道青色優美的圓形劍氣。
“嘶！”
青色劍氣終於撕裂那土黃色鬥氣墻壁，隱約可見那一整塊墻壁從一米多高處齊腰斷裂，接著漸漸消散。
但是那墻壁推動的風力沖擊在諾亞身上，令他臉色一白，忍不住後退了十多步才站穩了身形，只感覺一陣胸悶，大口喘氣。
烏塔站在場中，背負雙手，高階天空最基本的一招鬥氣化形，便讓兩個中階大地劍士狼狽不堪，連艾雪也不斷後退避其鋒芒。
冒險團的成員立刻出來兩人，將穆丹和諾亞扶回隊伍，一時間，場中只剩下艾雪和烏塔兩人。
“來吧，讓我看看元素師的本事。”烏塔道。
艾雪沒有說話，深吸一口氣，微微閉上了眼，接著，蒙蒙的聖潔光芒自她全身散發著，將她襯托得仿佛天使。
手中法杖揮動，艾雪口中輕聲吟唱魔法咒語，睜開眼喝道：“聖光閃耀！”
一團白色光芒飛出，“刷”地一聲便電射向烏塔，越來越大，照亮一大片空地。
“原來是純光系的元素師！”烏塔淡淡道，微微瞇起眼睛，土黃色鬥氣運轉，為他的眼睛蒙上一層薄薄的膜壁。
“嗡！”
聖光熾盛，而後炸裂，饒是烏塔早有防範，也不由得有一瞬間的失明。
“聖光箭矢！”艾雪喝道。
“咻咻咻！”
三道箭矢電射而出，飛行途中，第一道箭矢猛然大亮，不斷吸收天地間的光元素，轉眼間便漲大三倍有餘，同時速度也忽然飆升！
尖銳的聲音撕裂空氣，眨眼間便到了烏塔的面前。
感應道面前的鋒銳氣息，烏塔的臉色也微微凝重，伸出右手，天地間土黃色的光芒不斷匯聚而來，化作一個半米高的小盾。
“轟！”
光芒箭矢和土黃小盾撞擊，頓時炸裂開來，元素氣息狂暴，連大地都延伸出七八米長的裂紋。
烏塔雖然接下了這一支箭矢，但他手中的鬥氣盾牌也消耗了大半的鬥氣。
“咻！”
尖銳的氣息再次傳來，烏塔臉色一變，不得不伸出左手，又一個盾牌形成。
“轟！”第二道炸裂聲響起。
但是烏塔卻絲毫不敢放松，感受著最後一道尖銳的氣息飛來，頓時大喝一聲，手中兩塊盾牌疊加於胸前。
“轟隆隆！”
兩塊盾牌完全破碎，潔白的光芒爆發，令烏塔不由得後退數步，才穩住身形。
待光芒散去，那一片大地已經裂紋密布，中間爆炸的區域，更是有著近一米深的大坑，坑內巖石散落，見證著這一次交鋒的破壞力！
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場中兩人，他們都沒想到，那年紀輕輕的魔法少女，竟然讓高階天空的烏塔都退後了！
而且兩人造成的破壞力，也令所有人心中驚顫。那巖石大地都被破壞的裂紋密布，要是一個人站在那，恐怕也被震成一塊一塊的了！
“很好，你竟然讓我後退了！”烏塔低沈的聲音響起，道，“之前我是被動防禦，現在，你來接我一招試試。”
艾雪身上白光蒙蒙，微微喘息著，擡頭看向二十多米外的烏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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